女同事深夜求助发烧,悉心照料后竟再发高热,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情况,我为你感到担心,也很佩服你的热心和责任心。悉心照料生病的同事是非常友善和体贴的行为。不过,几天后她再次发烧,这确实需要引起重视。
以下是一些可能的原因和建议:
"可能的原因:"
1. "病情未完全康复:" 第一次发烧可能只是感染或轻微问题的症状,身体正在恢复中,但尚未完全痊愈,导致免疫力相对较低,容易再次受到感染或旧病复发。 2. "感染较严重或类型复杂:" 可能是病毒性感冒、流感或其他更复杂的感染,病程较长,恢复需要时间,发烧是常见的反复症状。 3. "护理期间有感染风险:" 在你照料她的过程中,如果防护措施不够严格(比如共用物品、距离过近说话呼吸等),或者她自身的免疫力在恢复期仍然较低,有可能会再次被病菌感染。 4. "潜在健康问题:" 不排除她可能存在一些潜在的、未完全控制的健康问题,导致身体容易反复生病。 5. "药物影响或停药过快:" 如果她之前在用药,可能没有完全按照医嘱疗程服用,或者自行停药,导致效果不佳,病情反复。 6. "生活习惯或环境因素:" 恢复期间如果休息不够、饮食不当、压力过大,或者居住环境仍存在不利于康复的因素,也可能导致再次发烧。
"给你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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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的时候,我正陷在一个关于代码和deadline的噩梦里。

十一点半。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林曦”。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了。

林曦,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设计部的,跟我一个组。小姑娘,刚毕业,眼睛很大,看谁都带着点怯生生的笑意。

这个时间点,她找我干嘛?

我划开手机,喂了一声,声音因为刚睡醒,沙哑得像砂纸。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细碎的呼吸声,带着哭腔。

“陈阳哥……我……我好像发烧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打120啊。

但这话没说出口。

一个刚来大城市无亲无故的小姑娘,半夜发烧,第一个想到的是求助一个仅仅算是熟悉一点的男同事。

这背后藏着的,是多大的孤独和无助。

“你现在在哪儿?家里有药吗?量体温了吗?”我一连串地问过去,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在租的房子里……没有药……头好晕,浑身都疼……”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随时都可能断线。

我叹了口气。

“地址发我微信上,别挂电话,跟我说话。”

穿衣服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前女友孟洁的脸。她以前也这样,半夜生理期疼得死去活ale,一个电话我就得横穿半个城市去送红糖水和止痛药。

分手的时候她说,陈阳,你是个好人,但你太像一杯温水了。

温水。

我自嘲地笑了笑,抓起车钥匙和钱包就出了门。

夜里的风很凉,吹得我一个激灵。

林曦住的地方不远,一个老式小区,没电梯。我顺着她发来的地址,爬上五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用手机照着亮。

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

“林曦?”

没人。

我心里一紧,推门进去。

一股混杂着外卖、香水和闷热空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堆着衣服,茶几上是吃了一半的泡面桶。

卧室的门开着,她蜷在床上,被子裹成一团,只露出一个通红的脸蛋和散乱的头发。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滚烫。

真的烧得很厉害。

“林曦,醒醒。”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哼唧了两声,勉强睁开眼,眼神涣散,看到是我,嘴唇动了动,像是想笑一下,但没成功。

“陈阳哥……你来了……”

“别说话了。”我把她散在脸颊的头发拨开,“我先去给你买药。”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24小时药店。

我跟药剂师描述了症状,买了布洛芬、体温计,又顺手拿了一盒电解质水。

回到她家,我先拧开一瓶矿泉水,抠出两粒布洛fen。

“来,先把药吃了。”

我把她扶起来,她软得像一滩泥,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

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钻进我鼻子里。

我有点不自在,但还是耐着性子,把药和水喂她喝下去。

她喝得很急,呛得直咳嗽。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顺过气来。

“谢谢……”她靠在我肩膀上,声音微弱。

“没事。”我把她放回床上,拆开体温计,“夹着,五分钟。”

趁着这五分钟,我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出租屋。

大概三十平的一居室,除了乱,其实还挺有生活气息。窗台上摆着几盆多肉,书桌上是成堆的设计类书籍和一台苹果电脑。

墙上贴着几张电影海报,都是些文艺片。

这是她在这个偌大城市里,为自己构建的一个小小的壳。

五分钟后,我拿出体温计。

三十九度二。

高烧。

我拧了条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然后去厨房,想给她烧点热水。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瓶酸奶和一盒过期的牛奶。

水槽里堆着没洗的碗。

我皱了皱眉,默默地拿起洗碗布。

等我把碗洗干净,又烧好一壶热水,回到卧室,她好像睡着了,呼吸平稳了一些。

药效上来了。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心里有点复杂。

说实话,我对林曦的印象不错。

工作努力,有灵气,不像现在很多实习生那么浮躁。平时在公司,她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画图,偶尔遇到问题,会小心翼翼地跑过来问我。

我一直把她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妹妹。

但今晚,这个界限似乎被打破了。

我在她家待到凌晨三点,给她换了两次毛巾,又量了一次体温,降到了三十八度五。

看她睡得沉了,我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家里,我却毫无睡意。

打开冰箱,拿了罐冰啤酒,坐在沙发上。

孟洁说我像温水。

或许吧。

习惯了对别人好,习惯了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出现。

这到底是优点,还是弱点?

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去公司,顶着两个黑眼圈。

同组的老油条张姐凑过来,一脸八卦。

“陈阳,昨晚做贼去了?瞧你这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懒得理她,打开电脑。

“哎,听说了吗?林曦那丫头请病假了,说是重感冒。”张姐压低声音,“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啊。”

我“嗯”了一声。

“你跟她走得近,知道怎么回事不?”

“不知道。”我言简意赅。

张姐撇撇嘴,悻悻地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包了一份清淡的粥。

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她正挂着水,脸色苍白,但精神好了很多。

看到我,她眼睛一亮。

“陈阳哥,你怎么来了?”

“路过。”我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怎么说?”

“就是病毒性感冒,没什么大事,挂两天水就好了。”她小声说,有点不好意思,“昨晚……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什么,同事一场。”我拉开椅子坐下,“以后家里备点常用药。”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点尴尬。

“那个……”她先开了口,“昨晚把你家里弄得那么乱,真不好意思,我平时不那样的……”

我笑了笑:“病了嘛,可以理解。”

“你吃饭了吗?”她看着那碗粥,问我。

“吃了。这是给你带的。”

她的眼圈突然就红了。

“陈阳哥,你真好。”

我最怕女孩子掉眼泪,尤其是在这种情境下。

“行了啊,快吃吧,一会儿凉了。”我站起身,“我下午还有个会,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身后,传来她小小的声音。

“路上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林曦没来上班。

我偶尔会在微信上问候一下她的情况,她总是很快回复,说好多了,谢谢关心。

字里行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

办公室里关于我和她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张姐不止一次地用“英雄救美”来调侃我。

我一概不予理会。

我承认,对林曦,我确实有一种特别的关照。

但这跟男女之情无关。

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那是一种类似于兄长的责任感,或者说,是一个同样在这座城市里孤独打拼的人,对另一个同类的体恤。

一周后,林曦康复了,重新回到公司。

她给我带了一盒自己烤的饼干,包装得很精致。

“陈-阳哥,小小谢意,不成敬意。”她把饼干放在我桌上,脸颊微红。

“太客气了。”我说。

“应该的。”她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周末我请你吃饭吧?”

我本来想拒绝。

但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

那个周末,我们去吃了一家评价很好的私房菜。

林曦脱下了职业装,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又美好。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

聊工作,聊理想,聊各自的家乡。

我知道了她来自南方的一个小镇,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靠着自己的努力考到这个城市来读大学,然后留下来工作。

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家。

“不用太大,能放下我的画板和书桌就行。”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

我想起了刚毕业时的自己,也是怀揣着同样简单而炽热的梦想。

只是后来,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那顿饭吃得很愉快。

我们之间的距离,仿佛又拉近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送她。

到了她小区楼下,她没有马上解开安全带。

“陈阳哥。”她侧过头看我,路灯的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有女朋友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刚分手不久。”

“哦……”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那……祝你早日找到新的幸福。”

“谢谢。”

她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晚安,陈阳哥。”

“晚安。”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没有说谎。

我和孟洁确实是三个月前分的手。

分手的原因很复杂,但归根结底,是她觉得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她想要的是名牌包,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是朋友圈里被人艳羡的精致生活。

而我,只是一个埋头画图,对未来有规划但短期内无法兑现的设计师。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从那次吃饭之后,我和林曦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我们还是上下级,还是同事。

但偶尔在茶水间碰到,在走廊里擦肩而过,眼神交汇的瞬间,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她会给我带自己做的早餐。

我会在她加班的时候,顺便帮她点一份宵夜。

公司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张姐的调侃也从“英雄救美”升级到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我嘴上否认,但心里,却有一丝隐秘的甜。

我不得不承认,林曦的出现,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因为失恋而变得灰暗的生活。

她年轻,有活力,对未来充满希望。

和她在一起,我感觉自己也年轻了几岁。

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试一试?

就在我摇摆不定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晚上,又是将近十一点。

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

手机响了。

还是林曦。

我的心猛地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和上次一模一样。

虚弱,无助,带着哭腔。

“陈阳哥……我……我又发烧了……”

我又发烧了。

这五个字像一个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脑门上。

怎么会?

怎么又发烧了?

上个星期才因为病毒性感冒住了院,这才好了几天?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怀疑。

这太巧了。

巧得像一个精心编写的剧本。

“你确定是发烧吗?量体-温了吗?”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冷硬。

“我……我没有体温计……但是感觉和上次一样……头好晕,浑身发冷……”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我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陈阳,你不能这么冷血,万一她是真的病了呢?

另一个小人说,陈阳,你清醒一点,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就不叫巧合了。

最终,那个叫“好人陈阳”的小人占了上风。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很乱。

我到底在怀疑什么?

怀疑她在装病?

为了什么?博取我的同情?想让我去照顾她?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阵不舒服。

把一个小姑娘想得这么有心机,是不是太阴暗了?

可孟洁的脸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

她也曾是那么清纯,那么需要我。

可最后呢?

我掐灭烟头,抓起车钥匙。

不管怎么样,我得先去看看。

如果是真的病了,我不能坐视不管。

如果是假的……那我也要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次,再去她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和上次截然不同。

没有了焦急,没有了担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我像一个要去揭开谜底的侦探。

依旧是那个没有灯的楼道。

依旧是那扇虚掩的门。

我推门进去,一切都和上次如出一辙。

客厅还是有点乱,卧室的门开着,她还是裹在被子里。

我走过去,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去探她的额头。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睁开眼。

“陈阳哥……”她的声音沙哑,眼神里带着水汽,看起来脆弱又无辜。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从口袋里拿出上次买的那个体温计。

“量一下。”

我把体温计递给她,语气不容置喙。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我……我没力气……”她小声说。

“我帮你。”

我说着,伸手就要去扶她。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胳臂的瞬间,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这个反应,让我心里的怀疑又加重了一分。

我没有再坚持,而是把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上。

“你自己量吧,我出去等你。”

我转身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我没有去客厅,而是靠在卧室门口的墙上,侧耳倾听。

里面很安静。

没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也没有夹体温计的动作。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

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APP。

那是一个可以远程监控家里摄像头的软件。

上次从她家离开后,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一个女孩子独居,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于是我网购了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伪装成一个充电头,前两天借口帮她修电脑,装在了她客厅正对着卧室门的位置。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安全。

但现在,它成了我验证真相的工具。

我点开实时监控。

画面很清晰。

卧室的门紧闭着。

我能看到的,只有客厅的一角。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林曦,好了吗?”

“还……还没……”里面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还要多久?”

“快……快了……”

我关掉手机,把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我在等。

等她给我一个结果。

又过了漫长的十分钟,门终于开了。

林曦扶着门框,脸色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把体温计递给我,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接过来。

三十九度。

和上次差不多的一个数字。

如果是在一小时前,我看到这个数字,会立刻紧张起来。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体温计,走到客厅的饮水机旁。

我按下了红色的热水开关。

滚烫的热水流出来,冒着白气。

我把体温计的金属头,伸到了热水下面。

然后,我看着水银柱,飞快地往上蹿。

三十九度。

四十度。

四十一度。

我转过身,把体温计递到她面前。

“你看,想让它多少度,它就能到多少度。”

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林曦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陈阳哥,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吗?”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林曦,你到底有没有发烧?”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

那张我一度觉得清纯美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慌、羞耻和绝望。

她没有我的问题。

而是突然蹲下身,抱着膝盖,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撕心裂肺。

像一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有被欺骗的愤怒,有真相大白的冷漠,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失望。

我把那个伪装成充电头的摄像头,从插座上拔了下来,扔在茶几上。

“这是我装的。”

她的哭声戛然而生。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那个小东西,脸上的表情,从绝望变成了彻底的死寂。

“你……你……”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打断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控诉和破碎,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

她不哭了。

她只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我冷笑一声,“害怕什么?怕我不来?”

她摇着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

她从沙发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着,解开锁屏,递给我。

屏幕上,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微信聊天记录。

我接过来,皱着眉看下去。

那个男人的头像,是一个痞里痞气的自拍。

聊天记录,不堪入目。

一开始,是那个男人在纠缠她,说一些暧昧下流的话。

林曦一直在拒绝,让他不要再来烦自己。

但那个男人,显然没有善罢甘休。

他开始威胁。

他发来一些照片。

是一些……林曦的私密照。

照片的背景,看起来像是一个廉价的出租屋,不是现在这个。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谁?”我问。

“我前男友。”林曦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大学时候谈的……后来分手了。”

“他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那时候……我太傻了……”她痛苦地闭上眼。

我继续往下翻。

那个男人,用这些照片威胁她,让她给他钱。

一开始,只是几百。

后来,越来越多。

一千,两千,五千。

最近的一次,他要一万。

林曦的回复是:“我真的没有钱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而那个男人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今天下午发的。

“小曦,我知道你发工资了。今晚十点,我到你家楼下等你。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你公司的群里。你那个叫陈阳的组长,应该会很喜欢看吧?”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不是在装病骗我。

她是在求救。

她不敢报警,怕事情闹大,身败名裂。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怕被人指指点点。

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这种拙劣的、可笑的方式,把我叫过来。

因为她害怕。

她怕那个男人真的会来。

她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给她一点点安全感。

哪怕这个人,只是一个她自以为可以信任的男同事。

而我,我刚才都做了什么?

我像一个冷酷的法官,审判她,拆穿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撕开了她最后的伪装。

我甚至……还装了摄像头监视她。

我看着眼前这个缩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女孩子,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愧疚和自责。

我混蛋。

我真是个混蛋。

“他……他来了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林曦摇了摇头。

“我把他拉黑了……我不知道……”

我立刻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朝楼下看去。

小区的路灯下,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正靠在一棵树上抽烟,时不时地抬头,朝我这个方向看。

就是他。

我拿出手机,对着那个男人,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我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这里是XX小区,有人敲诈勒索,还扬言要上门骚扰。”

我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报了地址。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

林曦还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挂着泪痕。

“你……你报警了?”

“对。”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对不起。”

这三个字,我说得无比艰难,也无比真诚。

“林曦,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更不该用那种方式对你。”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伸出手,想帮她擦掉眼泪,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没有资格。

我把茶几上的纸巾盒拿过来,递给她。

“别怕,警察很快就到。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坚定。

楼下很快传来了警笛声。

我看着那个黑T恤的男人,在警察出现的瞬间,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跑,但很快就被按倒在地。

一切都结束了。

我关上窗,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还有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任何安慰的话,在刚才我的所作所为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和虚伪。

“你……”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第二次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隐瞒。

“那……那个摄像头……”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我承认,我当时的想法很龌龊。我以为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纠缠我。”

她惨然一笑。

“是啊,换成任何人,都会这么想吧。”

“不,是我小人之心。”我看着她的眼睛,“林曦,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郑重道歉。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怎么都行。”

她摇了摇头。

“不用了,陈阳哥。你毕竟……还是帮了我。”

她顿了顿,继续说:“其实,你报警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我怕……我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会的。”我立刻说,“我已经跟警察说清楚了,这是敲诈勒索案,他们会保护你的隐私。你的那些照片,也会作为证据被封存,绝对不会流传出去。”

“真的吗?”

“真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丝光亮。

那一晚,我在她家待了很久。

警察来做笔录,我作为报案人和证人,也一起去了派出所。

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送林曦回家。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她家楼下,我停下车。

“上去吧,好好睡一觉。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

“陈阳哥。”她叫住我,“今天……谢谢你。”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说,“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

她对我笑了笑,那个笑容,疲惫,却干净。

“还有,对不起。”她又说。

“你没有对不起我。”

“不,我有。”她摇摇头,“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的善良。”

“这不是利用。”我看着她,“这是求助。只是你用的方式,太傻了。”

她低下头,没再说话。

那件事之后,林曦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我也把那个摄像头,当着她的面,用锤子砸得粉碎。

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在公司里遇到,她会对我礼貌地笑一笑,叫一声“陈阳哥”,然后迅速地低下头,避开我的视线。

我们不再一起吃饭,不再有工作之外的任何交流。

办公室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平息了。

张姐又来问我:“哎,陈阳,你跟林曦那丫头,是不是掰了?”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很难再复原。

我对她的伤害,她对我的欺骗(尽管是善意的),都成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开始频繁地加班,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我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慢慢地淡下去,我和她,会重新回到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

那天我负责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被甲方骂得狗血淋头,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晚上快十点才从公司出来,一个人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

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林曦。

“陈阳哥,是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

“有事吗?”我的语气还是很冲。

“你……你现在有空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没空。”我直接拒绝。

我怕了。

我真的怕了。

我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她会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又开口了。

“我……我看到你朋友圈了。”

我愣了一下。

我今天下午,确实发了一条朋友圈。

只有一张图片,是灰蒙蒙的天空。

配的文字是:Fucked up.

“你心情不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关你什么事?”我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一个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子说话。

“对不起,我……”

“没关系。”她打断我,“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

“你有。”她很肯定地说,“陈阳哥,我在你家楼下。”

我猛地踩下刹车。

“你说什么?”

“我在你家楼下。我……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我调转车头,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赶。

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人影,蹲在我家单元门口的台阶上。

小小的,瘦瘦的。

是林曦。

我把车停好,走过去。

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我做了点汤。”她站起来,把保温桶递给我,“看你心情不好,想着你可能没吃饭。”

我没有接。

“林曦,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她,眼神复杂,“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

“我没有。”她摇摇头,眼睛很亮,“我不是在补偿你,也不是在讨好你。”

“那是什么?”

“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我什么?谢我怀疑你,监视你,像个混蛋一样对你吗?”我自嘲地笑了。

“不是。”她固执地看着我,“我谢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我谢你,在我以为这个世界一片黑暗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一点光。”

“我谢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我,保护我。”

她把保温桶塞到我手里。

“陈阳哥,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我不该骗你,让你对我产生误会。但是,那真的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我知道。”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那件事之后,我想了很多。我想过辞职,离开这个城市。我觉得我没脸再见你。”

“但后来,我又觉得,我不应该逃避。”

“做错事的人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逃?”

“是你让我明白这个道理的。”

她看着我,眼神清澈而坚定。

“所以,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告诉你,我没事了,我走出来了。也想……看看你。”

“你发烧了。”

我突然说了一句。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她的脸,比上次在医院见到时还要苍白。

嘴唇干裂,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疲惫。

她愣住了,下意识地想否认。

“我没有……”

我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

和第一次一样。

滚烫。

“你又发烧了。”我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我的语气里,没有怀疑,没有冷漠。

只有心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我……”她低下头,“我怕……你又会觉得我是装的。”

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原来,那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疤。

在她心里,又何尝不是呢?

我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

“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陈阳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她想把手抽回去。

我握得很紧。

“林曦。”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次,相信我。”

她不动了。

只是看着我,眼圈慢慢地红了。

在医院,急诊。

医生检查完,说是急性肠胃炎,加上劳累过度,引起的发烧。

需要挂水。

我跑前跑后地办手续,缴费,拿药。

安顿好她,让她躺在病床上挂上水,我才松了口气。

她躺在床上,侧着头看我。

“陈阳哥,又麻烦你了。”

“说什么傻话。”我给她掖了掖被子,“你是不是最近都没好好吃饭,没好好休息?”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个项目,不是已经结了吗?你怎么还这么累?”我问。

“我……我找了份兼职。”她小声说,“晚上在一家设计工作室帮忙画图。”

“为什么?”我皱起眉,“你缺钱?”

她咬了咬嘴唇。

“之前……被他拿走的钱,是我问同学借的。我想快点还给人家。”

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这个傻姑娘。

她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说,“我可以先借给你。”

“不要。”她立刻拒绝,“陈阳哥,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麻烦。”

“对我来说是。”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想靠自己。”

我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没再坚持。

“那你也不能不要命啊。”我叹了口气,“钱可以慢慢还,身体搞垮了怎么办?”

“我知道了。”她乖乖地点头。

那一晚,我又陪了她一夜。

和前两次不同。

这一次,我的心里,没有了任何杂念。

我只是想好好地照顾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想,也许孟洁说得对。

我就是一杯温水。

但温水,也有温水的用处。

至少,在别人寒冷的时候,能给对方一点点温暖。

林曦睡着后,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慢慢亮起的天色,想了很多。

关于孟洁,关于林-曦,关于我自己。

我一直以为,爱情是轰轰烈烈的,是电光石火的。

但经历了这么多,我才发现,或许真正的感情,不是那样的。

它可能,就是一次次心甘情愿的麻烦。

是你明知道对方是个“麻烦”,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去关心,去照顾。

是你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手。

是她在你最低落的时候,为你炖一碗汤。

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互相取暖。

第二天,林曦的烧退了。

我送她回家。

在她家楼下,她对我说:“陈阳哥,我请你上去喝杯水吧。”

我没有拒绝。

她的家,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

窗明几净,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得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她给我倒了杯水。

“陈阳哥,那个……保温桶里的汤,你喝了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这才想起那个被我遗忘在车里的保温桶。

“还没。”

“那你快尝尝,我炖了很久的。”她一脸期待。

我下楼,从车里拿出保温桶。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扑面而来。

汤还是温的。

我喝了一口。

很鲜,很暖。

一直暖到心里。

“好喝吗?”她问。

“好喝。”我看着她,认真地说,“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汤。”

她笑了。

笑得像个孩子。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好像消失了。

我们又开始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只是,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过“感情”那两个字。

我们都默契地,享受着这种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我知道,我们都需要时间。

时间,来抚平过去的伤痕。

时间,来确认彼此的心意。

又过了两个月,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在邻市。

我和林曦,都被派去出差。

项目很赶,我们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那天晚上,我们从项目现场回酒店,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林曦打了个喷嚏。

我下意识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

路灯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陈阳哥……”

“别说话。”我打断她,“小心又发烧。”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哪有那么容易。”

我们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酒店就在前面。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

“陈阳哥。”

“嗯?”

“如果……如果我这次真的又发烧了,”她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还会来照顾我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的狡黠和期待。

我笑了。

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会。”

“不过,我不会再让你有发烧的机会了。”

说完,在她的惊呼声中,我牵起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暖。

我的心,也很暖。

我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再发烧了。

而我这杯温水,也终于找到了那个愿意被我温暖的人。

发布于 2025-11-05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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