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光的回溯之旅,安玛在疼痛中绽放成长与自我觉醒
让我们开始这段穿越时间的回溯之旅,探索《安玛》如何在疼痛中成长和自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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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穿越时间的回溯:《安玛》在疼痛中成长和自我发现"
时间,是一条无声奔流的河,裹挟着记忆的碎片,冲刷着生命的印记。今天,我们循着时光的脉络,回溯到那个名叫安玛的女孩,最初踏上生命旅程的起点,直至她如今站在时间的渡口,回望来路,已然蜕变。
"第一章:初临人世,疼痛的序章"
安玛的诞生,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母亲为了她付出的巨大代价,也是她生命最初的印记——一种混合着无助、渴望与微弱生命力的复杂感受。在襁褓中,她感受不到世界的色彩,只能通过微弱的触觉和声音来感知这个世界。那些模糊的痛感,如同潮水般反复涌来,让她在睡眠中辗转反侧,也让她对“存在”本身有了最初的、本能的抗拒与拥抱。
这个阶段的安玛,对疼痛的理解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不知道,这生命最初的疼痛,将预示着她未来漫长岁月中,不断上演的、更深层次的考验与成长。
"第二章:童年阴影,疼痛的具象化"
步入童年,安玛的世界逐渐扩展,但也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形式的“疼痛”。
"成长的烦恼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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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玛》 黄玲 著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长篇小说《安玛》像一个穿越时间而来的事物。它所携带的是一片陌生的风景,一个边地女孩自由率性的成长以及她目光所及处带着火热欲望的人物和故事。
时间总是如流水缓缓而去,那些人物和故事,如同时间之茎上开出的花朵,泛着幽蓝微光,散发出清凉气息。
《安玛》的诞生经历了漫长的过程,最早的文字应该写于上世纪80年代。那是一个迷茫的日子,我还在滇东北一所学校任教,面临生存的诸多繁杂事务。站在时间经纬上徘徊的我,突然对往事的流动心生疑惧。过去的我无法留住,未来的我无法把握,生命似乎隐藏着很多无法洞悉的秘密。或许往事,可以给心灵以慰藉。
那个承载过我成长原初快乐的边远小镇,那座遍布烟火故事的小城,就这么隔着时空又将我引领回成长的隧道。那时生活中还没有电脑,我提笔在方格稿子上郑重写下了“四季流云”这个小标题,随之开启一扇通向过去时光的门扉。小镇的人物光影在思维天幕上投射下皮影一般的效果,我用文字复活了消失的往事。人物从岁月的格子中缓缓立起。那些妖精一样多姿的女生,那些自然怀抱孕育的女人,她们曾经表演过的戏剧,在水晶球里飘然起舞……
当我在电脑上敲下《安玛》的最后一个字符,时间已经悄然滑行到2015的年轮。在这么多时间中的无数个夜晚,我把这部书稿视为陪伴生命的水晶球,不时拨动一下便可以重回那些随风而去的场景,看到安玛和她身后那些人物的身影。在现实生活中,小镇和县城都已经被时间涂抹得物是人非,但这一刻它们却在小说中获得永生。正是在这个特殊时空里,小小的安玛开始感知世界,尝试理解生命的法则。她所面对的成人世界中混杂着质朴与荒诞,她与一个个秘密猝然相遇,学着做命运的观望者。
我力图在这部小说中展现出特殊年代少女的生命成长。无论时代如何变幻,生命存在都有自己的法则和轨迹。生命的成长如同园里的花,枝头的果,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绚丽时刻。
《安玛》这部小说中有两个重要场景:也萨和乌城。
现在的地图上是找不到也萨这个地名的,它已经被别的称呼所取代。但是我相信它一定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存在过。这是一个带有巫性色彩的小镇,流动着自由率真的空气,对成长而言是一个绝妙的舞台。时间如果退回去半个多世纪,它的舞台上曾经活跃着一群鲜活的生命,带着欲望和激情,上演过许多生动的戏剧。成年人忙着表演人性的复杂,孩子们忙着玩童稚的游戏。小说中的安玛是一个懵懂的人生看客。边地多姿的人物和故事,在她清亮的眸光里一帧帧流动着,演绎出丰富的生命成长史。
乌城是一座县城,曾经以盛产煤、人口众多、物质生活贫穷而著称。小说中的乌城阴雨连绵,街道狭窄弯曲。它有带着浓郁时代色彩的事物,比如宣传队、人民会场、看电影如同过节,安玛和一群活泼的女中学生,在这里上演她们的青春故事。我现在从网络视频中见到的乌城,是一个高楼林立,堪比省城繁华的城市。假如有一天我重新回到那片土地,会看到旧日记忆早已经被时间变幻成陌生的风景。安玛和她的同伴,在文字中获得永生。
当我们追问自己的来路或者初心时,最先想到的便是生命中那些纯洁快乐的时光。《安玛》这部小说选择在也萨小镇和乌城两个场景中展开,场景的变化也意味着故事的告别与开始。生命正是在这样的流动中变得多姿多彩。从也萨到乌城,安玛成长的足迹蜿蜒曲折,她经历着成长的疼痛与快乐,也目睹了别人的人生故事,在艰难曲折中经历青春的迷茫与压抑。小说结尾她大声喊出心底声音的那一刻,少女的灵魂开始自由地舞蹈……
我想到时间的残酷与虚无。一切都在改变,我们想回去的时间已经永远回不去了,童年,少年,青春,爱情。所以这也是一部与时间和遗忘对抗的作品。我希望能以诗意的笔调传达出上个世纪的成长故事,写出人性的复杂。当时间淹没过一代代人的自然生命时,唯有文字可以记住那些已经或正在消失的往事。这也是我一直在文学之路上跋涉的理由之一。
文学是时间赠与我的水晶球,它收纳了岁月的遗痕,记录下我走过的一行行足迹。小说中的《安玛》在疼痛中成长,而我在文字中获得升华。这就是文学的力量,它引领我抵抗虚无。
一本书与一个出版社,冥冥之中应该也是有某种机缘的。非常感谢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韩敬群先生,是他的一句话启发了我。那是一次文学活动,从银川出发参观“文学之乡”固原。旅途中他和作家徐则成在前排聊天时说了一句话,大意是说文学能写什么的问题。他说不管任何时代,人都要生活,文学就是要写人的生存和生活的故事。我突然被他的话点醒了,为《安玛》找到了存在的理由。那些已经消失和正在消逝的岁月和人物,不应该就那么轻易被遗忘。生命成长,本就是可以穿越时间开出蓬勃花朵的过程。感谢本书责编李婧婧女士,她美丽温婉如邻家女孩,又拥有一个出版人的严谨态度和文学素养,《安玛》才能从她手中缓缓开放,绽出光彩。
感谢世间一切美好的相遇。
来源:北京晚报
记者:黄玲